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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玩兔子尾巴完全标记早餐风波

    不管是什么种类的兽人。

    尾巴从头到根,敏感度几乎都是依次叠加的。

    白钰也不会例外。

    或许该说他运气不好,遇上了一位有些恶劣的雌主,在这种情况下还新奇的玩起了他敏感至极的尾巴,让他身体里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他完全淹没在欲望的深海里。

    又或许可以说他运气很好,遇上了这样一位除了在床上凶一点以外平时都温柔又可爱的雌主,没有向一些雌性一样,把雄奴完完全全的当成一个个随意使用的玩具。

    所以白钰仰面躺在床上,张着嘴,目光呆滞,虚虚落在身体上方那个游刃有余的人影上。

    他一头黑发汗津津的黏着,兔耳朵垂着,掩去他随着楚颜前后晃动的时候无意识流下的眼泪和涎水,是他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为他自己保留的那一点微弱的尊严。

    “嗯?”楚颜兴致勃勃的揉弄着那个雪白色的rou球,身下的深红色阴蒂不知疲倦的在他的rou缝里进进出出:“怎么不叫了?”

    白钰浑身战栗,脸上的神色似痛苦似欢愉,咬牙:“雌主……雌主……”

    他已经忘记了楚颜前不久才允许他亲切的叫她颜颜,被她cao到失神的时候只是凭借着本能不断的呼唤他的雌主。

    雌主。

    赐予他快乐与痛苦的神。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楚颜看他这幅失神的模样叹了口气。

    她怎么也想不到,雄性兽人会这么的不耐cao,还是说是因为他是第一次的缘故?

    楚颜揉捏着兔子尾巴的根部,那块地方又柔又韧,稍微碰一碰都能让处在意识不清醒的白钰浑身颤抖着呜咽哭泣。

    这实在是个好东西,楚颜想。

    今天晚上的主要任务是什么?楚颜一边捏着尾巴根,一边挺着腰进出rou缝,想,好像是按照光脑里看来的那样把自己阴蒂里的清液注射进白钰的生殖腔里。

    这就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标记了。

    她的确能感受到阴蒂里随着他们水rujiao融而慢慢积攒起来的一些清液,感觉倒是和另一个世界里女性zuoai时会分泌的爱液,不过似乎产出的地方不同。

    放开被蹂躏多时的尾巴根,楚颜正了神色,掐住不断死后余生般喘息的白钰的一截韧腰,再次用力的把变大的阴蒂往他脆弱的生殖腔最深处一次次撞过去。

    同时,楚颜俯下身叼住一块含着红肿rutou的乳rou,一边冲撞一边啃咬。

    “啊!”白钰再次被刺激的叫起来,他被突如其来的大力顶弄以及胸口的痛麻刺激的哭叫:“呜呜……轻点、轻点……雌主……啊……太深了……好深……哈啊……”

    不过一小会,楚颜抬起头就发现白钰已经仰着头开始有翻白眼的迹象了,无力张开的嘴唇边全是溢出的涎水。

    “不深怎么标记?”

    楚颜理所当然的深深的顶进去,然后稍微拔出来一点便再次很深的顶进去,白钰的腰都被她掐住青紫。

    说实话,楚颜也喘的厉害,她已经快要没力气了。

    这个世界、这具身体,实在是孱弱的令人发指。

    楚颜不再开口,发泄的叼起白钰另一边的乳rou继续最后的冲刺。

    听到“标记”两个字,白钰恍惚想起今天晚上自己是多么幸运才抽到了做雌主第一个标记的雄奴。

    现在在雌主的床上像一叶飘摇的小舟,是给他的奖励吧。

    “啊嗯……”白钰再次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清晰的感受到楚颜猛的冲进他的身体深处不动了,一股不算炙热的液体不急不缓的从楚颜的阴蒂顶端注射进他脆弱敏感又温暖至极的生殖腔内。

    他恍然,原来这就是被雌主赐予孕育生命的资格的时候,每一个雄奴都要经历的事吗?

    和自己的雌主如此亲密无间、如此的贴近,如此的……糜烂吗。

    还真是……幸福啊。

    白钰绷紧了身体,控制不住的在楚颜注射完以后从最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yin水。

    将将好浇在楚颜好不容易停下动作的阴蒂顶端。

    白钰瞪大眼睛倒在床上,生理性的眼泪流出,高潮后的余韵将他裹挟着带入深渊,让他一动不能动,就连抬起一根手指去勾一勾楚颜的小拇指都做不到。

    “再发sao就再来几次。”楚颜满脸通红,胸口激烈的起伏着,狠狠的卡住他的脸颊,道:“我都才高潮一次,你就喷了好几次了,雄奴都这么sao?”

    白钰浑身懒洋洋的,细细密密的颤抖,又爱极了楚颜像这样强横又带着点粗暴的说教他的样子。

    但他现在只是努力的用下巴讨好似的蹭了蹭楚颜的手指,以表达自己的听话乖巧。

    楚颜撤开手,捻了捻刚刚掐住他脸颊的手指,神色有些意味不明。

    她从前就是这样,对情人平日里足够温柔又有耐心,但在床上就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嘴巴里也总是吐出那些让他们羞愤的话来,让他们对她要么又爱又恨,要么低微到尘埃里去。

    白钰也喜欢被她这样算是轻慢的对待吗?

    楚颜不清楚,但刚刚白钰对她所传递的讨好与低顺是那么的诚挚,让她触电般的缩回自己的手。

    索性白钰现在还暂时没力气,整个人迷乱的倒在一片狼藉之中,浑身赤裸着,身体上遍布青紫,腿还是大张着,让她一眼就能看到他有些合不拢的rou缝,以及腿间那一片的湿润液体。

    有些太过yin乱了。

    楚颜想,现在她应该要替她累极的情人清理好。

    但她也已经全然没了力气了。

    胸腔里的心跳太快了,她能完完全全的听到自己鼓噪的心跳,感受这具孱弱身体在仅仅一次爱欲之后的虚弱。

    叹了口气,楚颜慢慢倒在床上干净的地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白钰并不算累,只是被那股余韵拉扯着,让他没有一点动弹的想法。

    好像听到楚颜倒在床上的声音,他才缓慢的撑起一点身子,看见了蜷缩在被褥里双眼紧闭的楚颜。

    她的心跳好快,比他还要快,不过也还好是这过快的心跳让他不至于跳起来去探柔弱雌主的鼻息。

    真的,成为了雌主第一个标记的雄奴呢。

    白钰后知后觉的想到,忍不住凑近睡去的楚颜,红着脸在她汗津津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第二天早。

    楚颜被白钰温柔的唤醒,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他一眼就要翻身继续睡。

    白钰:“……雌主,再不起要迟到了。”

    他的声音很无奈,楚颜原本混沌的双眼也立刻变得清明,猛的从床上弹跳起来。

    ……没办法,楚颜感觉到白钰落在自己身上那股惊奇的眼神,想,他们这些没经历过十二年应试教育的人根本就不懂“迟到”两个字对经历过高考的孩子来说有多大的威力。

    楚颜木着脸站在卫生间镜子前刷牙,刚好成祁吃完早饭进来漱口,她掀了掀眼皮:“早。”

    成祁就隐隐的高兴着,回:“早。”

    他穿了一件背心,将大块大块的漂亮肌rou线条展现出来,楚颜注意到他身上出着汗,吸了吸鼻子,倒是没闻到什么汗臭,不臭她就能接受。

    回应她打招呼的时候一幅淡定的样子,楚颜的小腿处不断的传来狼尾扫过的细微痒意,实际上呢?高兴的狼尾巴当狗尾巴使,左摇右晃的。

    傲娇鬼。

    楚颜漱了口,离开前拽住乱动的黑色狼尾,强硬的从尾巴尖一路逆着撸到了成祁脆弱敏感的不成样子的尾巴根,坏心眼的揉了一把。

    如愿得到了成祁几乎跳起来的一声惊叫:“嗷——!”

    楚颜松开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快速离开。

    成祁从脸一路红到脖子根,小心翼翼的握住自己的尾巴,头顶两只耳朵不听话的冒出来,高高的尖立着。

    他控制不住的回忆了一下刚刚楚颜一只手撸过去的美妙触感,特别是她最后捏尾巴根的那一下,几乎是瞬间就让他那个隐秘的、还从未示人的rou缝流出配合交欢的yin水来,强烈的渴望着他的雌主粗暴的疼爱。

    成祁在卫生间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带起一股冷汽,一言不发的穿雄性兽人上学穿的作战服——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洗过冷水澡。

    楚颜大口吃着白钰大早上起来给她准备的三明治,好奇的问另一边也是刚刚洗过澡的成瑟,不过他是热水澡:“为什么我们制服不一样?”

    她领来的制服倒不是不好施展的裙子,是一身便于行动的类似军装的衣服,深蓝色,领口与肩膀处还有漂亮的勋章与绣花,并不像成祁他们那样轻便、适合作战的作战服。

    她是从光脑中看到过雌性和雄性有一部分课程不同,但是制服怎么会相差如此之大?

    成瑟笑看她一眼,伸出手当着白钰的面蹭掉她嘴角的一点沙拉酱,神色自若的收回手舔去:“你们是指挥官,我们是作战部队,当然不一样了,想什么呢你?”

    成瑟与她之间表现的太过熟悉和亲昵,轻而易举的将白钰睡醒后站在镜子面前观察了半天她留下的痕迹好心情破坏的一干二净。

    但他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楚颜盘子里被吃的干干净净的三明治,对着她又温柔的笑起来,露出两个不那么尖利的虎牙,嗓音温柔:“昨天晚上你太累了,今天想让你多睡一会就没有问你喜欢吃什么,晚上想吃什么可以想好告诉我。”

    楚颜这个角度和位置,刚刚好能看到白钰衣领下堪堪遮盖住的暗红吻痕,她知道,那一点之下,整片身体都是青紫遍布,不堪的很。

    白日里·清心寡欲·楚颜别开眼,满口答应。

    白钰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扫过对面的成瑟,轻飘飘的,却让他一瞬间暗暗呲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