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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第一章

    距离天地异动已经过去了七天,西北方的女丑妘部与大泽汝氏的消息终于传来。女丑山崩,巨石填埋妘谷,所幸妘氏巫咸根据先母述载,在天地动摇前已带领族人逃出妘谷;大泽岸溃,大水漫灌汝地,沃土都已沦为无底沼泽,而汝氏巫彭亦从先母传述,提前将汝族人带离大泽。

    上次天地震动的25年前,妊还没有出生,彼时妘、汝和现今一样从灾难中幸存,并艰难重建族落,而上上次的异变,却是130年前,为何如此短的时间里,天地会震摇两次?如果真如姑今日在姜屋所言,那么这次震摇确比前次更为剧烈。

    她在姜屋中已令信娥将此消息告知二族,妘谷与大泽已不再安全。

    那么她们又该去向何处呢?

    妊看向巫屋门外的稻种,五月,已到了播种的时候。

    如妘、汝确需迁徙,那么姬野将是唯一选择,其他部族要么太远,要么无法接受这般庞大的族妹。

    妊在思索中任意把玩手边的陶罐,天地震摇波及至此,这陶罐自桌上摔落,罐口缺损。

    “晏,”妊呼唤正在门外等候的近巫晏,“请请粮娥来见。”

    晏承应下来便匆匆离去。

    通常族内依先母训,未防大旱,姬水干涸,稻谷欠收,粮仓中常多存1500口粮,应当仅有足以接受的缺口。

    “粮娥已至。”粮仓不远,晏很快将粮娥带入巫屋。

    “仓中现余备粮几口?”妊示意粮娥坐下。

    “备粮约1000口。”粮娥回答。

    “为何少存?”

    “今年半数稻种为新姀种,熟稻穗较前种更密,早稻将有冗,因此姜令冬祀时多发放500口粮。”

    妊才想起此事,冬祀时她并不在姬野。

    “如此,”妊若有所思地轻轻点头,“辛苦粮娥。”

    “巫妊无碍。”

    天色渐晚,巫屋内逐渐难以视物。妘汝二族之事悬而未决,她今天不想点猪油灯,又无倦意。

    “晏,请传俳。”

    晏是与她同日所生的姐。

    由于巫姜只会生一女,故而姜之女自出生起就注定是下一位巫姜,在本代姜还没有登上甘木前,人们也会尊称姜之女为巫,因此与巫女同一日诞生的姐则被称为“近巫”,近巫与其他姐不同,她不会进入育所,而是在巫屋中与巫女一同长大,并常伴巫女左右。

    俳则是她的?(nú),?是仆有主可依后的称呼,通常?的地位会高于仆,而未成年或刚刚成年的年轻仆地位也会高于老仆,若五年内依然无主可依的老仆被直接驱逐,被驱逐之后的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有可能早已死掉,有可能在何处苟活,不过无用之仆的死活根本没人关心。

    俳的母亲是娥相,所以俳进入后苑时举行了纳?仪式,说是仪式,其实也不很重要,只是俳仰仗娥相之名,使他在后苑的地位稍高于其他?。

    所以,妊所说的“请”都是对近巫晏所付出劳力的尊敬。

    “?俳已至。”

    巫屋中除了高悬的月亮没有其他光源。闻声望去,银白的月光下,妊看见俳正从门口朝自己跪爬过来。

    “主女。”俳匍匐在她的脚下,向她问候道。

    俳身体纤细,穿着宽松的米色麻裙,脖子上缠绕着一条纱,脸上覆着无患子叶编成的面罩。

    妊取下他脸上的面罩,随手扔到一旁,脱下自己的裤子,身体后倾,手肘支在桌面上。

    俳赶紧膝行上前,舔舐她的阴户,边舔边发出细小的呻吟,给她助兴。

    妊伸手解开他绕在脖子上的纱,俳埋在她腿间的脸瞬间红透——他的喉结正在吞咽中不停上下滑动,裸露让他感到羞臊难忍,他不得不更加专注地舔吮。

    “耻结颤得这么厉害,如此sao动难耐吗?”

    俳面红如血,身体炽热,舌头用力顶拨那颗小石,唇间逸出两声闷哼。

    妊探身触碰他激烈吞咽的耻结,隐秘而敏感的部位被主女摸过,引俳身体如秋叶般猛地一颤,口中迸发出一声用力的“嗯”,而后在触摸中不停轻吟,“嗯……嗯……”

    妊头向后仰,在长息中高潮。

    高潮结束,她推开还在试图延续的俳,命道:“脱。”

    俳乖乖脱下衣裙,忍着赤身裸体的羞耻,跪坐在地,等妊的下一个命令。

    妊抱起他,坐回椅子,把两腿分放在桌面上,他的污根无遮拦地敞在空中,夜晚微凉的空气提醒着他这有多么不知羞惭。

    他下半身几乎悬空,只能攀着妊结实有力的手臂,以免掉到桌底。

    “看看你的耻根,”妊左手推着他的头,强迫他看着那正不知廉耻,不停涌出水液的东西,“可自成河了。”

    说着一掌打在他的下腹,惊得俳痛呼:“嗯额!”

    妊被他攀着的左手两指用力揉捏、拉扯他的rutou,右手抓住他的耻根,粗暴地上下撸动,以痛为主导的快感洪水般涌入俳的大脑,他张大嘴巴连串地高声yin叫:“啊、啊、嗯啊!”

    “叫这么大声,怕你的?叔不知道你是荡仆吗?sao?。”

    俳无法抑制自己,脑海里却浮现出安静的夜晚自己的放浪大叫被所有人听去,努力压低自己的浪叫:“不……啊、嗯、嗯,主女,”不一会又忍不住,“嗯、嗯,轻点……啊”

    妊停下手,把被他yin液沾染得湿漉漉的手放到他面前:“yin水这么多,还说不是sao??”

    俳从快感中抽离,耳边除了她的低语就是沉沉的寂静,羞耻焚烧他的脸耳与内心的贞节,妊晃晃手:“舔干净。”

    俳听话地一根根舔过她的手指,将那些yin液全数吞下,眼里泪光闪烁,妊见状再次开始玩弄他的污根,理智和本能同时拽着俳,他在廉耻与放浪间徘徊,只能泪眼朦胧地吟叫,原本乖润的叫声变得在哭腔中可怜柔怯:“呜嗯、呃——啊……主女、主女……”

    他的眼泪打湿整个乖俏的脸庞,哭得睫毛一簇簇地粘连在一起,双颊飞红,殷红的嘴唇和单薄的身体一起跟着妊的手弹颤,脚趾难耐地紧紧蜷缩又松开,双脚不停在桌上左右张合、晃动,他yin液胶合的声音充斥耳畔:“嗯呃、不、啊!不要了……主女、呜、呜呜……”。

    他叫得喉咙几近沙哑,仿佛全身的水都化成yin水与泪水涌出,妊突然大力捏住他耻根前端,“别、呃——!”吟叫停在喉底深处,俳两眼翻白,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身体高高向上顶起,紧紧在空中拉长、绷直,被捏得红肿不堪的耻根一下下地颤抖,服用止精草的耻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yin水不停从小口流出。

    俳几秒后才坠回妊的腿上,劫后余生地喘息:“啊……哈、哈……”

    妊毫不留情地把他推下去,敞腿让他跪侍,俳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用舌按揉她的阴蒂。

    直到俳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rutou肿胀,眼泪和yin液几乎流尽,被反复用力捏刮的耻根全是红糜,无法再碰,才被妊放回后苑。

    因为污根与rutou差点被玩坏,俳连来时的麻裙也再穿不了,两股颤抖不能下地,只能披着薄薄的纱衣,被两个士兵抬回。

    看着俳这副模样,拽着他手腕的士兵不由得跟拖着他腿的士兵说道:“身为巫妊之?还这么不堪玩弄,巫妊还传见他,真是专情。”

    后面的士兵说道:“是啊,但是你听到没有?他yin叫的声音那般sao浪,大概巫妊就喜欢这种吧。”

    前头的士兵倒是认同:“也是,那yin语真叫人心痒。不知道什么时候巫妊玩腻他,到时候我们也玩玩。”

    说完两个人吃吃的笑起来。

    即使俳犹如抹布般被二人拽着,在对自己的秽语幻想中也再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要联系母亲,让那曾被自己以死相逼才拒绝的教床上yin技的仆来后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