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同人小说 - 【逆水寒手游】all碎梦/短篇在线阅读 - 【血碎】蓦然

【血碎】蓦然

    今天的公平论武好像一点也不公平。

    首先出现的就是被对面血河铁衣追着跑的碎梦,以及素问和铁衣刮不死的神相。碎梦为了在素问meimei面前表现,特地换上了他最帅的一套衣服——极夜天曦,很遗憾,他的算盘可能落空了。帅气的英姿应该是展露不出来了,可血河的枪却在那身软皮铠甲上留下了浅浅的白痕。

    碎梦一个无尽·闪再次位移拉开的时候,血河也骑马跟在了碎梦身后,他们此时离队友已经很远了,铁衣也回去帮助神相拆火,仿佛这个比武论台上只有他们两一样。碎梦啐了一口跟上来的血河,怒骂到,“老子就剩一个血皮了你还追?”

    血河在马上也只是回了他一个轻佻的笑容,距离拉进之后,便一套连招把碎梦收掉了。好巧不巧的也是,神相一个人抗住了两个人的攻击,也成功在同一时间收割了碎梦的两位队友。

    匹配结束以后,不会立刻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所以导致碎梦还是很奄奄一息地趴在了血河脚边。他的素问jiejie正在另外一边对着铁衣嘘寒问暖,可能一时半会还想不起这另外一位队友吧。

    血河替他按停了继续匹配的按钮,顺便在队伍频道以碎梦的口气发送了一句,“累了,下次再打。”便直接退出了队伍。他扛着状态明显不太好的碎梦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他解开碎梦身上的铠甲,一道道红痕出现在玉白的肌肤上面,血河常年握枪,长满老茧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这些红痕,低头看向明显已经醒来,却不愿搭理自己的碎梦,“……我错了。”

    碎梦被他摸的明显颤动了两下,把头埋在了枕头里,“你当然没错,不过就是让我在素问面前丢人了而已。”血河的手更用力的按住的肩胛上的一道痕迹,“嗯…?”一边调情似地给他翻了个身,解开他脸上的半截面具,把他双手绑在床头,嘴里塞上了一条稍硬挺的红色丝绸,嘴巴无法合上,没过一会那篇布料就粘上了点点水渍。碎梦怒瞪着双眼,双手挣扎着,躯体无助地左右晃动,想骂出什么但终究是被红绸吞了下去。

    血河也趁这个时候把碎梦最珍惜的衣裳给全脱了下来,碎梦也只能看着它落到了地上,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不用想也能知道他恐怕想说的是什么。

    血河笑了笑,一只手按住碎梦的腰,另外一只手继续游离在他的身上。碎梦的肌肤是那种玉色的白,平时待在影子里不见天日的情况下,才能养出这般的皮rou吧。碎梦的低马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散开了,还是在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双腿不停的扑腾着,试图继续反抗血河,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人。

    血河用手捻起他胸前的一点,颇有技巧性的揉搓着。毕竟碎梦也是个正常人,身下也起了反应。血河轻轻的环抱着碎梦,腰间的手逐渐往下探去,上下玩弄着碎梦的分身,碎梦挣扎地更用力了,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没过多久它就被伺候着射了出来。血河也这个时候解开了碎梦嘴上的红绸,在他耳边调笑道,“看来碎梦哥哥,不太行呢,”碎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刚想要开口骂他两句,血河好像是预知了他想干什么,竟然直接朝他的身后探去。

    “不、不要,”碎梦的声音突然变了个调,他死死的咬住下嘴唇,用气音威胁着血河,“你、给我…放开、啊。”

    碎梦情动了。

    血河把他揽过,堵上了那张还试图喋喋不休的嘴,用舌头打开他的牙关,缠着碎梦的,亲的啧啧作响。下身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帮碎梦做完了足够的扩张以后,便打算直接捅了进去。碎梦瞪大了双眼,双手居然直接挣脱了丝绸,抵在了血河的胸膛上,使劲把他推开,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处。碎梦惊恐的看着碎梦,身子逐渐软了下来。

    血河无比顺畅的进入了碎梦的体内,“……放松点,”他用额头抵住碎梦的,两人的目光对视着,等待碎梦适应了以后继续抽插了起来。血河坐直了身子,把碎梦的脚环在了自己的腰上,用力的顶撞着他。直至撞上某一个地方的时候,碎梦用力夹紧了他。“哦?原来是这里,”他继续朝着这块地方研磨着。碎梦自己捂住嘴,无助的看着自己被血河jianyin,偶尔几声破碎的呻吟从指缝里面流出。

    在对于碎梦来说很漫长的时候终于要结束的时候,血河锁住他的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碎梦此时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任何话了,只能下意识的,“不、不行了。”他眼前一白,血河释放在了他的体内。拔出来一看,原本禁闭着的后庭如今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小洞,随着碎梦的呼吸一张一合,浊白色的液体混着透明的清液从里面流出。

    碎梦双眼失神的看着红色的帷幕,想抬脚把血河给踹下床去,但是,被血河捉住了脚腕。他的眼光冷了下来,“你别乱动。”随着碎梦的动作,白肤红痕以及墨发,都显得格外生动了起来。血河这个时候早已按捺不住了,起身把碎梦翻了个面,摆成了跪趴式。狠狠的在他臀上甩下了两个巴掌,两边立刻红肿了起来。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碎梦摇着头向前爬着,试图这样逃离血河的控制。血河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呢,便一把拽住他的脚踝,给他按在了自己巨物上,“呃、啊,”他回头眼里含泪的瞪着血河,“你这个、畜生。”

    他的臀部被血河提的很高,碎梦只好紧紧的贴着床榻让自己稍微有写安全感,死死的咬住了床单的一角,让自己不露出任何的呻吟。

    就在这样过去了很久,血河终于释放了第二次,他轻轻吻了吻已经脱力的碎梦,起身把他抱去清洗了。

    第二天清晨,碎梦看着自己酸软的身体以及各处的吻痕,脸色青黑的继续去打公平论武了,幸运的是他今天再也没有遇到过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