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 我的母亲叫卡芙卡,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她有着一个不算缺点的毛病,就是爱往家里捡东西。有时候是饿的奄奄一息的小猫,有时候是被坏小孩砸断腿的小狗。那些猫猫狗狗在家里并不会久留,因为我总是很积极地把它们送到愿意养它们的合适人家。 你说我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不,并不是。我所做的这一切全然是出于嫉妒。猫很可爱,狗也很可爱,但它们要是夺走卡芙卡的注意那它们便不可爱了。因为我也是卡芙卡捡回来的孩子。 我爱卡芙卡,我从青春期起就知道这份爱不纯粹。但卡芙卡是我的mama,我不忍心她因为我的感情而产生烦恼,所以我总是在努力扮演着一个乖巧的女儿。 直到那一天,我的母亲捡回来了一个被雨淋得像狗一样的男人。 那个男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血,没有表情也不说话。卡芙卡叫我帮他清理伤口,我不情不愿地走向他。我想他应该也觉察到我的不欢迎,抬眼淡漠地看着我,红色的双眸像一团快要熄灭的烛火。我故意将药膏用力地按在他的伤口上,他却一声不吭,甚至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卡芙卡叫他“阿刃”,对我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叫他小爸”。那个叫刃的男人很少说话,当时却皱起眉头来:“别对孩子开玩笑。” 卡芙卡一边揉着我的头发一边笑:“看把孩子吓得都呆了。”我表情僵硬,越过卡芙卡的肩头看向那个男人,却发现那个男人也在看着我。我想完了,这个男人要成为我和mama生活的入侵者了。 小猫小狗可以简单地送出去,但人不一样。这家伙不仅被卡芙卡亲昵地称呼着,还分走了她的许多注意力。卡芙卡给他裁剪了一套合适的衣服,打理了头发,我这才发现他身材很好,长得也很漂亮。这让我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卡芙卡说他是仙舟的罪人,有着不死之身,是一把很好的武器。而他身上的阴魔身只有她的言灵能够束缚,所以他同我们生活在一起。而他们开始一起去执行一个叫艾利欧的男人给的任务。 卡芙卡先前也时常夜不归宿,按理说我早已习惯。但现在不一样,那个叫刃的男人总是伴她左右。卡芙卡以前总会在任务结束的时候给我报平安,而如今她的短信中总会多提上一句刃的情况。 我说嗯嗯好的你也要早点休息,指尖却恨不得戳穿屏幕,对那个男人的恨意也逐渐积攒。 我没有见过刃战斗的样子,但每次他回来都浑身是伤。大多数时候还能维持着人形,但严重的时候甚至肢离破碎。有几次他被卡芙卡送回来的时候内脏和肢体只能用另外的盒子装,眼睛紧闭着就好像死了一样。 为了房间不被弄脏,卡芙卡特地为他定制一口巨大的水晶箱子,当刃受伤严重到无法处理的时候,她会把他丢进去等着他自己恢复如初。刃第一次看到这玩意的时候难得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卡芙卡拍了拍透明的箱身,笑着问他这像不像一口棺材,然后充满恶趣味地说道:“这样阿刃每次受伤痊愈后就能像白雪公主一样在水晶棺材中醒来。” 此时此刻我就站在这位“白雪公主”的棺材前。这次任务他为了保护卡芙卡被炸得四分五裂,我和卡芙卡花了一个通宵才把他拼了回来。中途我跑到厕所吐了一次,心想,都成这样了难道他还能恢复吗? 事实证明是的,经过两天的时间,他的身体几乎都恢复完全,只有右臂和左腿小腿还因为太过严重还残断着。用不了一天他又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真是何等可怕的自愈能力。 卡芙卡去处理这次任务的后续,让我照顾这个男人。我的手指轻叩在水晶箱沿上,心情难以描述。没有他舍身相救卡芙卡这次很可能回不来,但也因为他舍身相救,他在卡芙卡心中的位置显然又重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恢复得差不多,他在我的动静声中睁开了眼睛。他的红色瞳孔从涣散中逐渐对焦,然后和我对上了视线。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无论想到什么方法也不可能杀死我。”他只是淡漠地瞥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去看自己的断肢。或许是因为被说中心事,我生出一股莫名的愤怒。 “谁说我要杀你了,”我的的双手攀上箱沿,然后跳了进去。卡芙卡定制的箱子足够大,装两个人都绰绰有余。我单膝跪在他的腿间,手指从他的腹部滑向他腰胯间的皮带,“你猜如果你强jian了我,我mama她会不会赶你走?” “星,你别发疯。”刃几乎不叫我的名字,很明显他有些生气。他用长好的那只手去抓我的手,但新生的肌rou显然还有些孱弱,被我轻松的制住。他右臂被牵动着,好不容易同断肢黏连出的新生组织又断了,血从断口处淌出了些。 “别乱动,”现在是我的主场,我按住了他,开始解他的裤子。我自然不可能让他上我,方才所说不过是气话。但刃的表情很有趣,有些许愤怒的同时还有些许平日里根本看不见的难堪,这让我感到一丝愉悦,也促使我继续做了下去,“像你这样一心想着死的家伙也会对这种事情感到羞耻吗?” 他的下身全然暴露在空气里的一瞬,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无助。不过有别的东西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惊讶地挑起一边眉毛。 我的指甲试探性地刮着那丑陋的男性生殖器官下本不该属于这里的rou缝,问他:“刃,这是什么?” 他瞪着我,表情有一丝羞愤:“滚出去……” 而这样的态度激怒了我。我将手指捅了进去,见他吃痛地皱眉,我沿着湿热的rou壁抠挖了起来,语气强硬:“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什么?” “嗯……哈……”他大腿肌rou紧绷着,微微颤抖。我又问了一遍,并且往里面加了根手指。 “……是丰饶的赐福。”他认命地闭上双眼,水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流。我咽了口唾沫,手指的动作却愈发快了起来。 他的前面也硬了,高高地翘在我们俩之间。明明我这么恨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却在强jian他。星神的力量真是奇妙,竟然能让人生出一套如此完备的新器官来。我像是泄愤般一边用手指cao着他,一边用力地按着他rou缝上的阴蒂。他很快就高潮了,水喷了我一手心。 他像搁浅的鱼似的急促地喘着息,瞳孔有些涣散。我拔出手指,看到了指尖上的血和yin水。 我向前倾着身体,用这只手拍了两下他的脸颊,见他瞳孔微动,确认了他现在能听到我说话。 我说道: “不准跟我mamazuoai,婊子。”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