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自己排出来的自己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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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嘉泽恶意的按了按她鼓鼓囊囊的腹部,秋姿惨叫一声,身下再次淅淅沥沥溺出些许,大部分被堵在身体里。 “想排泄么? ” 封嘉泽盯着她。 秋姿点头如捣蒜,满脸都是痛苦,细细的手臂上、与脖颈上憋出了一样孱弱的青筋。 她只想封嘉泽能放她一马。 “ 可以啊,但是──” “自己排出来的自己喝掉,要不就一直留在你身体里。 ” 秋姿震惊的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眼泪婆娑的抿直唇线。 怎么会有人这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身心的痛苦各自拉扯着,好一会儿,下体致命的酸胀令秋姿缴械投降。 她捂着流泪的眼睛认命道:“我……呜我喝…… ” 封嘉泽心满意足,继续下达命令:“那还不快爬起来! ” 痛苦驱使秋姿照着封嘉泽的话做,她支撑起自己瘦弱的躯体,四肢找地,活生生一只少了尾巴的母狗。 封嘉泽终于笑了,他靠在洗漱台,虎牙漏出来抵在唇瓣边缘,像只吸血鬼。 他继续发布号令:“ 爬到左角落去,把那只碗扣在逼上,自己把自己逼里的跳蛋抠出来!” “敢漏掉一滴,看我不干死你! ” 秋姿颤颤巍巍的照做,屈辱的在封嘉泽面前尽职尽责的扮演一只听话的sao狗,屈辱令她泣不成声,疼痛令她浑身战栗。 纤细的手指终于把巨大的跳蛋拉出来,一股剧烈的尿意猛的窜起,释放的那一瞬间快感令她身体哆嗦起来,臀瓣上细腻的rou荡起极细微的白腻rou浪。 “呵啊…… ” 秋姿虚脱般双腿岔开跪着,前躯再无力气的瘫软趴在地面上,身下的碗接着从她身体里咕噜噜流出来的浑浊液体,好一会儿她也尿了出来,接二连三的液体将一个大碗装的满满当当。 封嘉泽见状才消气的jiba再次充血膨胀起来。 他踹上秋姿的屁股,声音很大:“喝啊!!sao货,就知道勾引男人!喝! ” 秋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打算装死,心里的恐惧令她两股战战。 封嘉泽见她半晌没了动静气的冒烟,巴掌一下下落在她稍微有点rou的屁股上,打的她痛哭流涕,爬又被拽住脚踝,无法逃离开。 “跟我玩心眼?!跟我犟?!你以为你装聋作哑的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不是?!! ” “ 你现在不履行承诺看我会不会搞死你啊贱人!!” “啊!!啊!痛!! ” “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喝啊!我喝!! ” “ ”我喝啊!呜呜呜…… 再好一顿拳打脚踢后秋姿再次妥协,颤颤巍巍的端着满满一大碗尿,心不甘情不愿的在他监视下往口中送。 浓重的腥臊占据鼻腔与口腔,喝的作呕却不敢吐,终于在自我逼迫下喝光了一大碗,开始匍匐在地,捂着再次圆滚滚的肚子哭泣。 再秋姿自我厌恶的空档,封嘉泽把注射剂与针头链接紧密,扎进一小支软橡胶内汲取里面的透明溶液。 听到窸窸窣窣声音的秋姿,警觉的擦干眼泪去看封嘉泽的行为,看到他正在将注射器内的空气往外排除时,秋姿深知这是下一个令她生不如死的环节。 “ 啊!!救命!!!” 她变得再次敏捷起来,再封嘉泽朝她伸手扑过来的时候侥幸躲开,疯狂的嘶喊,连滚带爬的跑出浴室,就快要跑出卧室时,余光瞥见飞奔出来的封嘉泽! “秋姿!回来!! ” 她在慌乱间摸到了一把拆快递的小刀,金属图腾的手柄被紧紧攥在掌心,几乎是立刻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她身姿摇晃,歇斯底里的咒骂 “滚!你走开啊!你让我感到恶心!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神经病!你应该去精神病院而不是行走在法律完善的社会啊!!” 她嘶吼,整个人进入前所未有的癫狂崩溃的状态中,甚至痘不在乎封嘉泽越发森寒的面孔。 封嘉泽恨不得吃了她,身体紧绷,做好了随时准备生扑过去的准备,看着她手中约摸有5cm长的利刃已经在她薄嫩的颈部肌肤上划开道血口,他的动作稍有犹豫。 “放下刀子,秋姿,你听话,你不想打针我们就不打了好么?” 秋姿蓦地笑了,数种心酸与无奈皆伴随流不尽的泪水淌下。 这个青年,这个充满少年气的男人,外表富丽堂皇,内里却被蛇虫鼠蚁啃噬溃烂亏空。 是他逼自己每天都活在他的yin威之下!! 是他毁了她和平生活!! 秋姿油然而生一股鱼死网破的心态,既然要死,那封嘉泽也别活着了! 她颤抖的换了左手握紧小刀,疯狂间顺手抄起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直直朝封嘉泽面门扔去。 重物砸地的声音,秋姿定睛一看,封嘉泽侧身躲过攻击! “ 你完了。”他冷冷道,面色极其难看。 “秋姿,你真的敢死么?” 他往前迈了一步,秋姿后退。 “哼” “我手上握着你太多筹码了蠢货,我不信你真敢动手。” “噢宝贝,看看你现在疯狂的眼神,你很想杀死我呢。” 他每说一句,就会朝秋姿靠近一步,秋姿双手握着刀就像抓住了全部的希望,战栗的不停后撤。 “可是你要知道,它的长度最多让我受点皮rou伤,可你,就不一样了!” 他的口吻骤然低沉。 秋姿恐惧的睁大眼睛,看着封嘉泽朝她一步步索命般扑过来,她尖叫一声:“ 滚开!!!” 猛的转身慌不择路往门外跑,外面就是旋转楼梯,下了楼梯就是客厅,客厅门也许没有反锁!! 她如是想着,却在下一刻整个人踩空,连扶手都还没握住,一层层重重滚下阶梯,直到最后脑袋撞到最下面地面上摆着的某个物件突出的棱角上。 刹那间血流如注。 封嘉泽站在楼梯上,平静到堪称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在他面前发生。 ── 手术室的灯光终于暗淡下来,秋姿躺在病床上被医护人员推出来,封嘉泽淡淡看了眼,径直走向正在摘口罩的主治医生。 医生见状连忙上去迎来。 “ 她怎么样?” “送来的及时,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脑部严重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 封嘉泽垂下眼睫,看了眼昏睡的秋姿,点头答应下来。 巧的是接下来的十来天秋姿都在昏迷,而封父给嘉泽找了些事做,于是乎时不时来看看她,停留的时间并不久,大多数是护工在看护。 再封嘉泽远赴欧洲参加晚宴时秋姿悠悠转醒。 护工连忙将电话打给封嘉泽。 没多久,被护工放在枕边的手机话筒中传出封嘉泽惊喜的声音。 “宝宝!” “宝宝说句话呀。” “……” 秋姿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空气静默了几秒。 封嘉泽旁若无事般开始自我报备。 “我这几天比较忙,得晚几天去看你,你要听医生的话,好好吃饭、睡觉,听到了么?别让我担心,我会生气的。” “……” 护工忍不住提醒了下苍白木讷的秋姿:“小姐,您要不说句话吧?” 看着那双毫无情感波动的眼珠子轻微转动,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护工噤声。 封嘉泽又默了几秒,似乎在等秋姿开口。 终于,持续五分钟的单方面通话被秋姿骤然坐起身暴躁的摔在地板上中断,手机也四分五裂。 护工震惊的看着,站在一边不敢吱声,秋姿手上打的点滴因她的动作而回血老长一段。 她冷淡的看了护工一眼,护工老实的不敢上前帮忙。 秋姿缓缓躺下,侧身背对着护工,难受的闭眼,沙哑的声音小说道:“让封嘉泽赔你。” “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就两句话,护工马上记在心上,殷勤的“哎”了声,又道:“小姐,我去给您把鸡汤端来,煮了半宿呢。” 秋姿并没有回应。 她痛苦极了,脑袋似乎被砸成滩烂泥般后又被捏圆缝合,这种疼痛令她想死。 时间过的很快,封嘉泽被他父亲拘在欧洲小半个月,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孩,电话被拉黑,所有联系方式被她删除,一点关联都没有。 这让封嘉泽食不下咽,寝不能寐,rou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 令他看上去本就轮廓分明的骨骼愈发挺拔,看上去好看的紧却又莫名阴寒。 他被封父压在欧洲短暂学习跨国公司的运行与实战。 简直苦不堪言。 而秋姿在医院填鸭式的无微不至下康复,甚至面颊上多了些软rou,白皙的面孔上终于有了血气。 出院当天,远在千里的封嘉泽给司机打电话,许久不见的保姆也出现在病房,笑容满面的帮她收拾简单的日用品。 秋姿的心再次蓦地沉下去。 “我不想回去。” 秋姿极冷淡的说。 保姆温和的传达封嘉泽的话:“小姐,少爷说您必须回去,否则他会来医院亲自接您。” 秋姿坐在床沿,垂下眼睫,默不作声。 又是命令。 看来和封嘉泽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保姆贴心的补充一句:“少爷说,他今晚就回来。” ── 是夜,秋姿早早入睡,原因是不想看见封嘉泽,哪怕是片刻逃避都好。 可在医院的规律睡眠似乎都害怕这个魔鬼,离家出走了。 她心乱如麻,到头来要见到他本人,最大的情绪还是害怕与紧张。 身体已经被他的暴力所折服,情不自禁的就蜷缩成自我保护的姿态。 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提着的心一直无法放下,令她再次陷入自我厌恶的窒息感中不得自拔。 “咚咚咚” 秋姿身躯一抖,惊恐的睁大眼睛。 “小姐,先生让您接电话。” 秋姿心乱如麻,好一会儿才搭理门外的保姆:“告诉他,我不接。” “小姐,少爷要求您一定要接,否则今晚就飞回来。” 今晚?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