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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5

    在很小的时候,舒三妈遇到过一只蝴蝶,轻盈的蝴蝶蹁跹着落在他小小的手掌,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青蓝的光。

    舒三妈看得出神,蝴蝶薄薄的翅膀扑闪扑闪,两条触角轻柔地触碰他的指尖,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

    他捏住蝴蝶一边翅膀轻轻一扯,青蓝的光被撕碎,触角疯狂颤抖,无力地扇动仅剩的翅膀想要逃离。

    「美丽又脆弱的小东西,为什么要跑?」

    舒三妈把蝴蝶丢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向地面,一下,两下,直到翅膀支离破碎。他放下石头缓缓起身,指尖上沾满磷粉。

    「真漂亮……」

    长大后他很少再对什么提起浓厚的兴趣,上学时组电竞战队,毕了业又去搞音乐,好在家底殷实,他虽然是家里最不受宠的幺子,但父母也从未在金钱上吝啬过,他有玩的资本。

    狐朋狗友接触的多,久而久之也没了意思,他很随性的在一天早上把借住在家里的几个乐队成员都赶出了家门。

    音响里播放着他们几个人东拼西凑出的一张专辑,喧嚣的摇滚在空荡荡的客厅来回碰撞,舒三妈突然想招几个不抽白粉不酗酒的普通人室友。

    回音来的很快,一个下雪的傍晚,那个人就敲开了他的大门。

    “你好,我是尤格,提前两天搬来了,没打扰到您吧?”

    门口站着一个怯生生的家伙,橘色的霞光照在他肩头的落雪上,闪闪发光。

    那实在是一个干净到如同新雪一样的人,舒三妈愣神,又请他进屋,语气里掺杂着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慌乱。

    年轻的男人礼貌而疏离地寒暄着进了房间,舒三妈站在他门口,看着黑色的木板门出神。

    他走回房间,一屁股坐到床上,捂着脸笑出声来,一股莫名的兴奋在心底翻涌,就连手腕上的表也发出了心率过快的滴滴警告。

    他终于找到了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

    舒三妈迫切地想要了解尤格,他甚至破天荒地规律了作息,只为能和尤格上班前下班后见上几面,只可惜他这位室友对他的嘘寒问暖统统漠然视之,完全没有要与他亲近的意思。

    耐心早就像烟头一样燃烧殆尽,向来是别人对他谄媚奉承,只有尤格让他狼狈的置换位置。

    终于在一个下午,舒三妈趁尤格还没下班,在他房间的角落安上了摄像头。

    针孔摄像头藏在一个隐僻角落,他来来回回调试了好几遍,赶在天黑前打点好一切。

    待到尤格关门落锁的咔哒声响起,监视器的幽光才照亮舒三妈的面容。

    画面里的尤格将外套脱下,坐在椅子上刷了会手机,又起身拿着浴巾走进套间的小浴室。

    随即,隔壁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舒三妈将声音拉到最大,细细地分辨。

    水声减小,那是他在涂洗发水,声音又变大,是在冲泡沫,水声消失又重启,是尤格在冲沐浴露。

    水流顺着尤格的身体滑落,他凹陷的锁骨会存续水珠吗?热水是不是会把他雪白的皮肤染成粉色?舒三妈想象着这些,下身硬得打颤。

    很快,监视器里再次出现了尤格的身影,他的浴巾只在腰间松松的围了一圈,纤细的身形没了衣服的遮盖更显娇弱,他滑着手机走出来,一个没注意,脚下踉跄,手机摔进了床底。

    尤格短促的咒骂了一声,就俯身去摸手机,他的屁股对着摄像头高高的翘起,本就没系多紧的浴巾随着他动作幅度的增大缓缓滑落。

    腿心一条细细的rou缝暴露在摄像头中央,粉白的蚌rou看上去湿润晶亮,尤格双腿并拢,它就被挤出一个鼓鼓的形状,像流着汁水的蜜桃。

    舒三妈盯着显示器,全然不在意湿透的胯间,他彻底怔愣在原地,时间与空气凝固纠缠,他几乎能听到血液在身体里逆流的声音。

    ——

    尤格晕过去又在疼痛的刺激下醒来,胸前阵阵胀痛将他的意识撕扯扭结。

    十分钟前,舒三妈把他摁在怀里,让桃星在他胸前穿了一个乳钉。

    尤格起初没猜到桃星手里拿着尖尖的针是要做什么,他这段时间很乖,入了秋,他畏寒,很少再往外跑,这周内只有今天去了一趟庭院,桃星也跟着的,他想不到哪里做错了,只能不停地道歉。

    然而对方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将穿刺针扎进他的乳尖,尤格猛地弓起身子,尖叫着晕了过去。

    再一睁开眼,rutou上的血迹被擦得干干净净,一颗璀璨的钻石被镶嵌在上面。

    桃星没打算停手,他用酒精消毒了针头,就过来掰尤格的腿。

    尤格自然猜到他要做什么,咬紧牙关死活不肯松开腿,舒三妈把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不准他挣扎。

    “不要不要!”他妄想挣脱束缚,全然不顾肩膀几乎脱臼。

    guntang的泪顺着尤格的脸颊向下滑落,他的眼前被一层雾蒙蒙的水汽遮掩,看不清前人的脸,一阵阵恶寒从脊柱往大脑蹿腾,仅仅是rutou已经将他疼的昏厥,他不敢想象若是女阴出被穿刺会有多疼。

    他太怕疼了。

    “求求你们...我错了...不要这样......”他自顾自的哭到脱力,心知反抗不过,连轻声讨饶里也掺杂着nongnong的绝望。

    大概是趁他昏过去时打了药,药效发作,尤格逐渐无法控制四肢,彻底变成了任他们两人随意摆弄的样子。

    舒三妈松开尤格,任凭他倒在地上,冷眼看着他被药效折磨的微微颤抖。

    桃星认认真真地给针消毒,他确实趁尤格晕过去时打了一针药,如果不打,尤格是撑不过接下来的穿刺的。

    这段时间尤格已经适应了这种药,也没有最初心悸呕吐的症状,桃星清楚,再打下去药物迟早会将尤格整个人吞噬殆尽,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和舒三妈都中了狂热的病毒,迫切地希望在尤格身上打下更多的烙印,哪怕需要付出代价。

    粗长骇人的针头穿进尤格的yinhe,镶进另一颗钻石,钻石尾端拖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链子的另一头穿进他yinjing的马眼,只要尤格勃起链子就会绷直拉扯yinhe,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马眼旁坠着一颗雕刻精巧的祖母绿宝石,六棱角,拨动一下,就能塞进马眼里。

    尤格瘫软在地上,药效带给他的虚假快乐让他感受不到身体的苦痛,他就那样看着桃星在他腿间,认真的样子像是一个在做手术的医生。

    鲜血顺着尤格的性器流淌,落在畸形的阴蚌上,仿佛是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花。

    桃星将血液擦干净,满意地欣赏着亲手创作的艺术品,他轻轻的碰了碰白嫩的yinjing,在药物的作用下,那里很快起了反应。

    yinjing充血涨大,银链扯着蒂头拉长,变形,祖母绿吊坠闪着忽隐忽现的粼粼波光。

    尤格难受地轻轻抽搐起来,桃星细细观察他的反应,药效放大了尤格的所有情绪,比起平常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模样,他更爱这个被放大的直率坦白的尤格。

    舒三妈俯身下来,皱着眉审视尤格腿间的变化,他向来对这些奇yin巧具嗤之以鼻,伸手弹了一下绷直的银链,还想要嘲笑桃星这些心思。

    银链共振同时给yinjing和yinhe带来了剧烈的愉悦,而药剂将这种快感放大了千百倍,尤格就这样,因为一阵短促的震动而达到了高潮。

    稀薄的污浊溅到舒三妈的脸侧,他有点惊讶,但很快这种心情被一阵欣喜若狂占据,他将祖母绿宝石塞进尤格的马眼,伸手擦侧脸的污浊:“咱们还得玩很久呢,这么快可不行。”

    两人一秒也等不及似的,一前一后将尤格夹在中间。

    “啊啊——”不知是不是太痛了,尤格今天叫的格外大声。

    泪水将他nongnong的睫毛沾湿,无光的眼珠神经质地乱转着,嘴里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尤格绷紧了全身,意识和思考凋零成一段段无法被拼凑的碎片,他不再抗拒快感,任凭身体被躁狂的兴奋占领,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怪物。

    很快,身体被毫不怜惜的那两人推向高潮,可尤格却发现自己下身麻木,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上,他焦躁不安地向身下看去,还在药效期间的眼睛看不清,许多彩色的叠影让他无法对焦,他难耐的想用手去抚慰自己。

    “不能拿出来哦,再忍忍,听话。”桃星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扳,尤格的双肩彻底用不上力气了。

    “放开我吧......”尤格语气里带着水气。

    桃星紧了紧抓着尤格的手,对方似乎还想挣扎,舒三妈从背后掐住了他纤细的脖子,很快他连求饶声也发不出来了。

    三人荒唐的在床上滚了许久,期间尤格一直妄图反抗,直到施暴的两人都彻底满足后,看着倒在床上抽搐痉挛的尤格,才想起他的下体还被堵着。

    本该秀丽粉白的yinjing因为被长时间堵塞,已经变成了可怖的紫红色。

    桃星费了点力气才把那颗不小的祖母绿扯出来,几乎是一瞬间,大量的jingye掺杂着尤格痛苦的呻吟一起奔涌而出。

    最开始是浓白的,之后是稀薄透明的,再到后来随同着淡黄的尿液,直到身体里最后一滴液体也射不出来了,他的yinjing依旧搐缩着想要吐出些什么。

    尤格在墨绿色的丝绸床单中间蜷缩着,温热的液体从前后两xue中间流出,他不知道躺了多久,湿乎乎的被单逐渐变得冰凉,在一起片污糟之中,他只觉得很累。

    舒三妈坐在床边,捞起昏睡的尤格紧紧按进怀里,细细抚摸他身上每一处伤痕,脖颈上紫红的手印,锁骨处暗红的齿痕,胸口和腿间零零散散的淤青,都是他留下的烙印。高大的男人将头埋进尤格的颈窝,像孩童紧抱着他最爱的玩偶。

    这一切都让舒三妈兴奋地战栗,他清楚的知道,蝴蝶又落回了他的掌心。